走。穿街过巷,当到达目的地,抬头看去,又是见着一片冷清的宅子。景象萧瑟,门可罗雀。
“哎!”
陈唐驻足观望,叹息一声。
“你是什么人?再不走,我就要喊官差了……”
突然间,一把蕴含着怯弱之意的声音传来。
陈唐看过去,见到衣装落拓的陶昊,面目憔悴,胡须杂乱的样子,差点没认出来。
“明经兄,不识故人否?”
陶昊一怔,神 情呆滞,许久没反应过来。
陈唐把斗笠往上一掀,嘴角含笑。
“你,不矜!”
陶昊失声叫起来,非常激动。
陈唐就道:“过门是客,不请我进入坐坐?”
街上非说话的地方。
“好好,快请进。”
陶昊有点手足无措地把陈唐请进了屋子里。
进去后,陈唐抬头四顾,见里面空空荡荡的,只余下些破旧的椅桌,其他事物皆空空如也。差点就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
陶昊注意到陈唐的目光,脸色悲哀地道:“让不矜见笑了,我陶家已家道中落,成了破落户。”
陈唐淡然道:“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