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乌老爷便是怕你跑了,特地让咱两兄弟过来盯着。这两天,就吃住在这儿了。且让你家娘子好好陪陪我们,或许能在乌老爷面前求情,再宽限些时日。”
听到这话,陶昊急得脖子都粗了:“这怎么行?”
“咱兄弟说行就行,你少不识抬举,免得动粗。”
两泼皮不管他,径直冲过来,吓得吴氏发出尖叫。
陶昊想要挡住,却被推搡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他身子文弱,根本挡不住。
“州郡法纪,看来果然崩坏殆尽了。”
一道声音响起,陈唐现身。
见到有人出来,两泼皮一愣神 ,看清楚陈唐的样子和穿着后,气焰稍有收敛。陈唐看似也是个读书人,但腰间挎着剑。
“你是谁?”
那边陶昊连忙拉着妻子进屋,随后来到陈唐身后,叹息一声:“陶某无能,叫不矜见笑了。”
虽然在功名上并无什么建树,但一两年前,他不管怎么说都还是一位衣食无忧的富家弟子,出入有随从簇拥,在家有丫鬟指使。而眼下,却已沦落到被些下三滥的泼皮打上门来,连妻儿都难以保全的地步。
“人有落魄时,亦能东山再起,不必太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