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之峰哈哈一笑:“杨管家,你来了,请坐。”
老者杨管家坐下来,开门见山:“我听说,那位陈探花回来了。”
阎之峰吹一吹茶水:“本官也是刚听到些消息,还未确定,已经写书发往宁州,没想到杨管家今日就来了。”
杨管家一拱手:“吾等二人逗留潘州已久,终于等到此贼归来。阎大人,你与我家大人约定之事……”
阎之峰一摆手:“杨管家,本官与杨将军约定,是尽可能提供方便,至于别的,却不好插手。不管如何,陈唐乃探花郎,有官职在身。”
杨管家说道:“他那南服县县令的官职早丢了。”
“此言差矣。”
阎之峰一本正经地道:“圣上并未下旨,而朝野上的争论,反正就是吵吵嚷嚷的。总而言之,一天没有正式文书下来,他都还是探花郎。”
探花本身,就是功名,等于官身。
杨管家说不动他,微一沉吟:“那我们动手做事的话?”
阎之峰笑道:“你们两家的恩怨,本官一概不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好。”
得了这句话,杨管家起身道:“那多谢阎大人了,我家大人会记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