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轻易被打破。有那大神 通本事,也根本不用附身来,对于邪祟而言,进入到一个陌生而弱小的身躯,反而是一种束缚,等于囚笼,进来就不好出去了。”
顾珩听着连连点头:“那就好。”
又说了一会,詹阳春与陈唐告辞出去。他们有着更重要的事,本来正在道观商量,泉叔跑来说顾乐醒了,两人立刻就赶来。
出到府外,詹阳春脸色凝重地道:“陈老弟,你说那宋司命要把整座城府炼化为鬼蜮,要从军营下手,此事牵涉太大,骇人听闻,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陈唐道:“你曾说过城中如有大事,浮山观会抽身离去。”
詹阳春慨然道:“人事难为,但现在的,是鬼事,身为修者,贫道绝不甘心袖手旁观。再说了,这未必不是一个机会,我闲云野鹤多年,碌碌无为。若是能捣腾出些动静来,一定能让师叔伯们刮目相看。但谭氏那边,我没门路,我只能联络各路修者,哎,金禅寺那边,恐怕也得走一遭。”
自古以来,道释两家有着香火之争,门户之见,少有来往。
陈唐道:“好,那我们便分头行事。”
很快,詹阳春就匆匆走了。
陈唐目送他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