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阳春忿然说道。
陈唐疑问:“他们真得是释家弟子,有修为在身的人?怎么感觉全是瞎子,一桩桩事端,一个个死人,全部视而不见?还有城内夜间翻腾的阴气,这些都感应不到?”
詹阳春没好气地道:“这些秃货,还是有些本事的,只是他们一贯不与我道家来往,存着门户之见,我又是个小辈,很难说得上话。”
阶层身份这东西,颇为玄乎,便如鸿沟般,把人与人之间隔绝开来,分成了尊卑高下。而很多时候,身份地位,又决定着言语的力度和可信度。相同的话,由不同的人说出,影响力可能天差地别。
闻言,陈唐默然,随后问:“其他人呢?”
詹阳春叹一口气:“潘州修行圈子,人丁不旺,主要由金禅寺一家独大,剩下的,大都是些散修人士,只学得点皮毛功夫,不堪驱用。而本来还有几家观庙,在兵祸的时候毁的毁,破的破,人都跑得差不多了,聚不起多少人来。”
这一下,陈唐都觉得头疼了。此方世界,虽然不正常,但真正掌握术法的人物还真不多。修行路难,要资质根骨,又要钱财资源,还得有师傅开门带路……条件苛刻,能入门的自是少之又少。与武者相比,完全不成比例。看浮山观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