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接近谭家兄弟。”
陈唐道:“先前谭钊到顾府提亲,与我见过,他说,随时欢迎我去投奔。”
詹阳春一怔:“所以你想去谭钊那?”
“总归是个由头,能与他见上一面。谭钊三兄弟,他最幼,然而发展得迅速,胸有韬略,有些话他听着,自会上心的。”
陈唐说道。
詹阳春说:“不错,这是个机会。”
陈唐道:“如果九扇门那边顺利,一举捣毁神 莲教,把陈鸿儒抓了,问出个章程来,使得血祭无法举行。我这边,就会轻松许多。不过凡事要多做准备,两手抓,万一陈鸿儒隐匿得深,一时间找不到人,便只有在谭家这儿做文章,阻止他们自相残杀了。”
詹阳春看着他:“宋司命布局已久,还不知暗中藏着多少杀机和凶险。所以此事,很难。”
“当然难。”
陈唐昂然道:“若是能轻松解决,就不是我回潘州做此事了,早让之前来赴任的知州所办妥。”
詹阳春慨然道:“好,那就做吧,我会尽量画符,然后开始在城府中关键的地点位置进行布阵,封锁阴气渗透。”
陈唐笑道:“这样的事,岂不是更难?吾为读书人,本当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