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道人能看出王沐阳的修为，并不稀奇。
修道之人除了一些特殊的咒语之外，那些普通借法咒语大同小异，只有最后两句有所不同，一般能看出施法者的修为。
牛道人只是道人，借法需要借祖师之名。
而王沐阳身为天师，可直接借法。
当听王沐阳念到“天师敕令”时，牛道人就已知道王沐阳的修为。
可据牛道人了解，那些达到天师修为的人，起码也是年过四旬，而且都是堪称资质逆天的存在。
毕竟，吃饭尚且不能一口吃个胖子，何况是修炼？
王沐阳如此年轻，竟有这样的修为，让他实在不敢相信。
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他又不得不信。
看到牛道人目瞪口呆的样子，王沐阳冲他一笑，问：“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牛道人眼角狠狠抽两下，喜没有，惊倒是真被惊得外焦里嫩。
此时叶诗雅身上的邪祟虽然被赶走，可仍旧虚弱，身上阴煞之气未除，看得叶仲心急如焚。
他连忙上前问：“小伙子……不，大师，思雅她怎么还在昏迷，不会有事吧，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