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他宁可穷着,也不愿意瞎了双眼。至于瘫痪,他更是想都不敢想。
东街并不长,不到两公里,两边都是些跟玄术和死人有关的店铺,其中丧葬行最多,再则就是测字算命看风水的店。
可王沐阳入眼就看出深浅,连连摇头。
眼看就要走到尽头,耳边忽然传来念经的声音。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道德经!
王沐阳听念经的声音有些稚嫩,轻笑一声,便走进这家店。
朱飞虽不明所以,也跟着进去。
这家店并不大,门口一对青狮石雕,坐镇左右。进门一口血红大棺材,摆在正中,左右货架上的货物零乱摆放着。
有个十来岁,面目清秀的男孩坐在大血棺前叠元宝,口中背着《道德经》,摇头晃脑,竟没发现王沐阳和朱飞进来。
王沐阳也不说话,背着双手看那男孩念经。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其犹……”
背到这里,男孩突然卡壳了,脖子都快晃断了也没想起来。
“天地之间,其犹橐籥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