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应该是上了年纪。
果然，小船靠岸后，王沐阳看见船家满脸褶皱，老态龙钟的样子。
上了船，朱飞直接躺在船里，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船家上了年纪，动作有些迟缓，撑船走了好一阵才到河中央。朱飞实在有些受不了，躺在船上侧身看向船家问道：“老人家，有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
“有的！”
老船家呵呵笑着，放下船篙，起身到船头的帐篷里翻起来。
这时毫无预兆的，朱飞“腾”一下坐起来，脸色有些惨白，把旁边的王沐阳吓一跳。随即王沐阳看见朱飞在对自己挤眉弄眼，一头雾水的问：“你眼里进沙子了？”
朱飞翻了翻白眼，刚要开口，老船家就拿着两个包子过来，笑着对朱飞说：“小伙子，吃吧！”
“呵呵……那个，不用了，我已经不饿了！”朱飞笑得很不自然，连忙推辞。
老船家将包子强塞到朱飞手里，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小伙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然后老船家又回去撑船。
王沐阳却发现朱飞拿着包子却不吃，反而手有些颤抖。越看越不对劲，王沐阳忍不住问：“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