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飞被说得哑口无言。
他是学历史的，对这些当然比较了解，方腊说得一点都没错。
“你们本来就是相互利用，都不是好人！”
王沐阳淡淡的说：“你们生前如何跟我没关系，死后作恶我就要照单全收！你那样对杜九，也难怪他会用自己的两魂三魄为代价向你们方家下生死咒。”
“不过他魂魄不全，本应该在下咒之后变得疯癫，生死咒也会因为他死后而解除。但是杜九毕竟是摩尼教的教主，他懂的东西太多了，比如以魂补魂，食骨续命等邪术。但我有一点不明白，他在下咒的时候，上哪去找别人的魂魄来补自己的魂缺？他那时不是被你囚禁在方腊洞了吗？”王沐阳有些困惑的问。
“天师不亏是天师，什么都瞒不住你！”
方腊眼中闪过一丝仇恨，说道：“杜九下咒之时我就在旁边，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在下咒，结果着了他的道，被他生生抽取两魂而死！正是靠着我的两魂，他才没有变得疯癫。”
“但是用别人的魂魄来补自己的魂缺，是不能长久的，每隔一些年就必须更换一次。”
听到这里，王沐阳和方雪涵浑身一震，难怪这个诅咒如此奇怪，原来杜九早有安排，要用方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