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中，还真有点瘆人。
朱飞回头看向王沐阳，可没看到王沐阳，忽然一张白森森的脸出现在面前，几乎就贴着朱飞的脸贴，吓得朱飞浑身一哆嗦，猛地向后退两步。
这个鬼却好像什么也没看不到，继续往前走。
“它看不见我？”朱飞看着鬼从身边走过，却连头都没抬一下。
“逗留人间太长，已经意识不清晰了，和傻子没区别，看到也不会有什么大反应。”王沐阳解释说。
“哦！”
朱飞应了一声，又看向路中间的摊位，心里还是疑惑，嘀咕道：“你说这些鬼有钱付账吗？就算有钱，那也是冥币，摊主要冥币又不能花，他图什么呢？”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眼里就只能看到钱？”
王沐阳白了朱飞一眼，对他招手说：“走吧，这件事跟我们没关系，别管闲事！”
“看看有什么关系？”朱飞对没见过的事情好奇，不肯走。
这时群鬼已经把摊位围起来，争抢着去吃臭豆腐。
但奇怪的是，摊主什么都不要，就那么免费给群鬼臭豆腐吃。
“这人还真是个大善人！”朱飞感慨道：“对鬼都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