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逼迫的。有些是路过就被抓伤牛心山的，有些是自己走投无路才上牛心山的。”
“不管是怎么来的，妖王都会对我们动手脚，让我们对他唯命是从，否则随时都能要我们命！”
“为了活着，我们就只好给他卖命喽！”
小杰的语气显得有些无奈，说完摊了摊手，却也没感觉难过，他倒是个心态很不错的小妖精。
王沐阳想了想，问：“那牛心山妖王抓人，都只抓修道之人吗？”
“当然不是！”小杰摆手说：“普通人也抓，而且抓得更凶。”
“嗯？”
王沐阳皱眉，问：“牛心山妖王不是喜欢抓修道之人来收拾吗？抓普通人有什么用？他们又不能和妖王对决！”
小杰回答说：“其实这个问题也困扰我很长时间，因为牛心山的妖怪并不吃人。”
“后来，我听人说，妖王好像是把这些人送给了一个更厉害的妖怪！”
“更厉害的妖怪？”王沐阳不禁问：“这个妖怪是谁？”
小杰却摇头说：“我不知道，牛心山除了妖王的两个亲信之外，没谁知道，而且还不能问。我记得有个小妖表现不错，自以为得到妖王的赏识，就去问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