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采……采多少阳气才够?少一点可以吗?”唐徨问。
他整个人已经站到了床前,身体前倾,但理智依然没有放弃谈判的可能。
“采阳气?”诗淇似乎有点懵。
然后她的目光中,立刻流露出无比的兴奋。
紧接着,她的另一条腿也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两条腿用力绞住唐徨的腰身。
“没错!我要把你采干!一滴都不剩!”诗淇很凶地说。
“……”唐徨。
作为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唐徨很清楚:
死,并没想象中那么可怕。
哪怕是被一枪爆头,其实也就那样。
而且,每一个生命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开始向死亡出发了。
向死而生——这才是人生的真谛。
所以,在通往死亡的这条道路上,“寻求快乐”才是生命的意义。
即便是在狂欢中猝死,也好过无滋无味地走完整条路……
不就是“采阳夺精”吗?
那有何妨?
那又何妨!
唐徨直接扑倒诗淇,压在她的身上。
“这是你自找的!”唐徨喘息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