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几个了。我实在想不出,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做。”
“这个……”钱阳觉得唐清远仅凭一个猜测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有些不合常理,可现在他更在意的则是楚南的安危。
“楚南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钱阳问道。
“经脉寸断,识海混沌!”唐清远满脸惋惜:“我举全宗之力也只能吊住他一口气,使伤情不再恶化,想要治愈却是看不到任何可能。”
钱阳眼眶不自觉地泛红,无意识地把头抵在了桌子上。
唐清远又是一声叹息:“我本打算无量谷事了之后,便把磨剑堂交到他的手里,可谁知,他回来后竟然成了这个样子,怪只怪造化弄人吧!”
“造化弄人?”钱阳猛地抬起了头:“掌教,为什么一定要打这场仗呢?”
唐清远皱了皱眉:“钱长老似有很多疑惑?”
钱阳嘴角有些抽搐,一股股的黑雾从颈间散了出来:“掌教觉得我不该有疑惑吗?”
“心魔?”唐清远大惊,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凑到钱阳身边绕着圈查看不停。
钱阳被吓了一跳,连黑雾都吓得钻了回去:“掌教,你……”
唐清远仍旧盯着钱阳看个不停,嘴里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