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格力姆身上也是爪痕道道,献血直流。
周身的伤势虽然不要命,可是却令格力姆感到份外的屈辱和愤懑。
一个月前这个玛丽还是个比自己强不了多少的初级学徒,只是因为那该死的巫术污染变异,现在就能像逗弄宠物一样把自己玩弄于鼓掌之内。这股喷薄的怒意被格力姆压制在心底,哪怕明知不敌,依然奋勇的催使着焰流追蹑着对方的那一道红影。
而在暗地里,格力姆的神智依然冰雪般冷静,正在不动声色的和芯片交流着。既然动态视觉无法捕捉到对方,那就只能另行奇招了。
格力姆奋力的挥舞着双手,精神力快速流逝中,附着在手上的恐怖焰流愈发壮大汹涌。而他的眼底,一个诡异的蓝点在微微的闪动,标识出了一个芯片模糊计算出来的截击点。
当格力姆再次感知到红衣玛丽出现在自己正面之时,双手却陡然微分,呲呲作响的恐怖焰流瞬间封死了左右两侧的进袭路线,只在身前留下了不足半米的防御空档。
本欲闪往格力姆左侧的红衣玛丽冷哼一声,止步挺身,身形一个微晃就差之毫厘的躲过了炙红焰流的扫击,反而从那微不足道的中央空隙欺进对方的胸腹空档。
哼,大意的小子,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