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吗？”爱丽丝忍不住遗憾道：“这具身躯还是很值钱的，里面可有不少好东西……”
“爱丽丝……”格力姆冲着爱丽丝摇了摇头：“记得，巫师就是巫师，并不是魔物。寝其皮，食其骨，饮其血，固然可以让我们快速强大起来。可是那样的我们还是巫师吗？拥有头脑的巫师又和只知杀戮强大的魔物有何区别？”
“本来就没有区别啊！”爱丽丝忍不住撇嘴道：“那些血脉巫师追求的最终结果不就是变成真正强大的魔物吗？最终连思想、行为和习惯都和对方一般无二！”
格力姆忍不住反问道：“按你的说法，那么血脉巫师走到尽头后，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强大的巫师，还是一个强大的魔物？”
“当然……是魔物啦！”
“那么我们追求和延续巫师的传承又有何意义？巫师的高层如果都变成了魔物，那么巫师群体的源头应该定位在人类族群之上，还是定位在魔物之上？”
爱丽丝歪着头开始思考起来，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自打她懂事以来，所接触到的巫师都是把利益摆在了至关重要位置。女巫们还算好的，抱团意识非常浓郁，远比其他地域以家族或以学院组织为核心的巫师群体要懂得协作和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