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显然还处于蜜月调和期。刚刚打退了深渊的进攻，位面意识也不吝啬，径直传递过来了数量可观的位面反馈。
这些位面反馈既可以视为位面意识对他的奖励，也可以视为某种亲密度。只要位面反馈没有消耗干净，格力姆就始终能够得到位面意识的‘恩宠’和‘另眼看待’。
可一旦格力姆做出了有损巫师世界的举动，首先被消耗的就是这些亲密度。亲密度没有耗尽，位面意识会对他百般容忍，尽量安抚。可一旦亲密度耗尽，那时位面意识恐怕就会直接翻脸，采取一切可能的方法和手段努力把他排挤出巫师世界。
位面世界的运转需要规则体系的支撑，而有了格力姆这样一位能够影响规则力量的大老鼠在里面碍手碍脚，自然会引发位面意识的不悦。
如果这头大老鼠知机，自己收敛点，那么位面意识还可能容忍其在一定限度内生存其中。可一旦这头大老鼠肆无忌惮的影响位面运转，那么也就是位面意识撕破脸，誓要把大老鼠驱逐出位面体系的一刻。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从上古至今，那么多的超阶巫师都是因为这个原因方才被迫远走域外，在巫师世界以外寻找一个能够安身立命的新落脚地。
而现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