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这十二年活得很艰辛,生下来,活下去,太难了。
既然活着本就是一件极难的事,那么老天给了他生命,必然有存在的意义。
而在没有找到那个答案之前,他都想努力的活下去。
刘笙显然没有料到徐寒这样的举动。
他微微一愣,抬起了头,看向徐寒。
他对徐寒并没有多少的印象,只是知道他是最近进来的男童,比起其他人努力些,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他沉默的看着徐寒,目光中的意味莫名。
徐寒被他看得有些不适,但他还是将手中的薄饼放在刘笙的跟前。
良久。
“为什么?”刘笙终于出言问道。
“嗯?”这个问题显然有些出乎徐寒的预料,他微微一愣,方才说道:“只是恰好多出一份而已。”
说这话时,他脸上的神情极为自然,似乎正如他所言一般,他所做的一切在他看来就是如此理所当然。
哪知这话非但没有让刘笙理解到他的善意,他脸上反而在那时露出一抹嘲弄似的的笑意。
“你家养过牲口吗?”他问道。
这个问题,当真有些太突兀,徐寒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