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只脚猛地一踹,那房门就如同纸糊的一般,被他生生的踢碎。
他迈步走了进去。
房间内的烛火已经熄灭,但屡屡白烟尚还在顺着熄灭的蜡头不断的向上扬起。显然,就在不久前这屋里还有人。
徐寒冷着目光,放缓了自己的脚步。
他的匕首被他握在了手中,这几年的出生入死,让他明白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狮子搏兔,亦需用尽全力。任何的轻敌,都有可能把你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徐寒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在明知道这客栈中已经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战力时,他依然小心翼翼。
他将自己保持在一个随时可以暴起发难的状态,以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状况。
而显然,他高估了那躲藏在黑暗中的对手。
他在房内走了一圈,那黑暗中的人并没有出手的打算,而是躲藏在角落,徐寒甚至能够隐隐约约听到他瑟瑟发抖的呼吸声。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徐寒很清楚,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这个道理对于任何事情都是一样。
殊死一搏或有生机,躲藏,却只能等待死亡的到来。
他再次叹了一口气,却不知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