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已火气下去三分的孟书阁听闻此言,脸色又是一变,他的身子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徐寒便要喝骂。
“再者说,就是孟兄不想拆了侯爷的台,又不忍红笺被我拖累,那倒也可,但在下却想问一句,孟兄是用何种身份替红笺说这不满之言的?”
“若是师兄,那侯爷是我长辈,我受命成婚,已是高攀,难以推脱,孟兄再不忿也还是得禀明侯爷,或是红笺师尊游说,才是正道。再不济也得询问红笺的意思,再来评判。可孟兄呢?你我素味平生,初见你便与我恶语相向,话里带刺,绵里藏针。是看我徐寒身无长物,软弱好欺吗?”
“你!!!”徐寒这番话说得是句句在理,又针锋相对,直让之前还暗以为稳操胜券的孟书阁一阵语塞,只能是指着徐寒,“你你你”的说个不停,却又吐不出什么后文。
“可玲珑阁是大周的名门正派,我以为是教不出孟兄这样的徒儿的。那这么说来,徐某斗胆揣测,那便是孟兄倾慕佳人,方才乱了方寸,做了这些不得体的事情。”
“若是这样,在下倒是理解,毕竟红笺着实生得美丽,不如这样我这便去告诉红笺,若是她应允,我也好成人之美,回去便向侯爷禀明一切,退了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