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胸中妒火升起,徐寒话里的每一个字眼都好似一把利剑插入了他的心脏,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徐寒撕成碎片。
“那你所谓的办法是?”童铁心咬着牙问道,他在这时端是无法再保持自己一贯高雅的风度,声线之中压抑的怒火更是让旁人听得真真切切。
但徐寒却依然好似不曾察觉一般,他笑着继续说道:“不瞒童大哥,我自幼身子便弱,到了夜里长长难以入睡,那时红笺便将我的头放在她的膝盖上,让我枕着她的膝盖入睡,说来也怪,竟然就真的治好了我这毛病,自此以后每每难以入眠,只要枕着红笺的膝盖,我便可以安睡。”
听闻这些,童铁心的脸色依然变成了猪肝色,端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不由得生出一种自己的妻子被人糟蹋之后,还让贼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肆宣扬的挫败与愤怒感。
他甚至需要不断的提醒自己,他现在的处境,方才压下自己心底那股想要提剑当场将徐寒砍成肉泥的冲动。
“如今地处中原,走的又都是官道,徐兄弟怎会觉得颠簸?”用了好一会时间,童铁心方才压下心底的妒火,在脸上挤出一抹难看的笑意,这般说道。
“是这样吗?”徐寒很是困惑的看向一旁脸色同样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