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楚仇离在那时又看向一旁的鹿先生,询问道。
可这位老者亦是沉默不语。
长安城的遭遇出乎了在场诸人的预料,想来即使是鹿先生也有些措不及防。
“跑,就中了祝贤的下怀了。他就等着我们知难而退,再给我们按上一个叛国的罪名,届时天下之大,却再无我们的半点容身之地。”一旁的周章在那时沉声言道。
“这样啊...”大汉闻言,顿时苦恼无比的挠了挠后脑勺,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嘟哝道:“唉,又要去送死...”
诸人也在那时沉默了下来,一行人之间的气氛凝重。
他们走了许久,到了日近黄昏之时,远处才出现了一座城郭。
“那里是何处啊?”徐寒终于是在这时说出了今日离开长安后的第一句话。
一旁的苏慕安闻言赶忙掏出了怀里的地图,手忙脚乱的查看,却半晌看不出个端倪。
这个小家伙自从做了徐寒的“护卫”之后,便格外用功,地图更是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反了。”徐寒见他皱着眉头,一脸苦恼之色,终是忍俊不禁的提醒道。
苏慕安这才醒悟过来,赶忙将地图调过了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