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何出此言?”
“我想以你的本事,压住五万牧家军应当不成问题。”牧极的声音再次响起。
“将军你到底什么...”牧良听他此言心头的疑惑与不安更甚,他不由得再次问道。
“我们打不到长安,杀不了祝贤。”牧极却似乎没有听到牧良的话一般,在那时再次言道。
“为什么?”
“你压不住这二十万牧家军...”
“可不是还有将军您在吗?”
“我活不了多久了,你知道,我知道,祝贤也知道。”
“是那个贱人给你喝的那药吗?”牧良眉宇一沉,眸子中顿时有杀机涌现。
“我自小便有隐疾,那些药有无,我都该有此一劫。”牧极摇了摇头,神色依然平静。
他素来看破生死,这一点,于人于己都不曾有过变化。
“那将军的意思是?”牧良说到这里,心头愈发阴沉,他太了解牧极了,对方选在这个时候与他摊牌,分明就是心意已决,早已将他的后路彻底断绝。
“阿良,你虽非我父己出,但自幼与我生活在一起,我父视你如子,我亦视你为兄。而这些年来,我自问待你不薄,如今我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