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到了嗓子眼的话也随即咽了回去。不是不想说,而是,他知道到了此刻,牧极与他摊了牌,自然便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说得再多,于事无补,反倒是他自己,对牧极误解太深,此刻千言万语涌上,却是不知当如何说起。
......
木制的轮椅缓缓被推动。
木轮碾压过地上的石子,发出阵阵吱呀的声响。
沉闷...
喑哑...
黑夜中,二十万大夏铁骑犹如铁水铸成的雕塑一般立在那里,神情肃穆,杀机凌冽。
木椅移动。
男人身着白衣的身子随着那木椅轻微的晃动,他眯着眼睛,眼前的景象似乎也变得恍惚了起来。
他想着那年他的父亲坐在府院的大殿前,沉眸说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台下三位一般模样孩童嫩声嫩气的跟着言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
他想着那一天瓢泼大雨,瘦弱的他坐在木椅上,看着他的两位兄长红着眼睛披上戎装。
“国难当前,父死子继!”二人对着他这般说完,便转身走出了他自出生起便从未走出的那座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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