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大周御史大夫,张相侄儿张洞宁,祝贤朝中犬牙。”鹿先生极为适时的为之解惑。
“嗯?”徐寒闻言一愣,只是心头的疑惑还未升起,鹿先生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一亩三分地尚且足以让兄弟反目,父子成仇,何况这位极人臣的滔天权柄。”
徐寒顿时明晓,他也不再在那位张洞宁的身上注目,转头便望向人群的最后一方,亦是人数最为稀少的一方。
这一方不过五六人,并无特别明显的主次之分,皆是松散的站在一侧,对于徐寒投来的目光坦然受之,却也不曾表现半分好感或是厌恶。
“大抵是些只有虚位没有实权的王侯,平日里以那位宇王为首,今日宇王未到,他们估摸着也就是来看一看今日这场‘大战’究竟谁胜谁负。”
徐寒再次点头,如今的长安,除了张相这么一小撮人外,能够游离于长夜之外的大抵便是这样一群没有任何实权的王侯,譬如那位叶承台便也算得是其中之一。
徐寒想着这些,人群忽的安静了下来。
徐寒下意识的以为是皇上驾到,可抬眸看去那龙椅上依然空空如也,这才反应过来,大殿的静默并非来源于此,他赶忙回头,却见那宫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