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徐府主不问问自己,跑来问我又有何用?”
徐寒听出了宇文成这话里有话,他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的猜测,眉头顿时皱得更深了。
“十八年前,宇文洛登基之时,为防朝臣说之帝位得来不够光彩,而另立新帝,索性便将除了自己胞弟的宇王宇文阳之外的所有皇子公主以犯上作乱未有一夜间屠戮干净,唯有当年一位侧妃刚好诞下的幼儿不知所踪。”宇文成看着皱眉不语的徐寒,继续淡淡的言道。只是在说道那幼儿时忽的顿了顿,随即语调低沉了几分:“要是在下未有记错,那幼儿若是活到今天,年纪应当也与府主一般大小了吧。”
这话出口,徐寒心头一跳,他瞪大眼珠,看向宇文成,问道:“宗正这是何意?”
“只是随口一言,府主莫要介怀,小老儿年纪大了,自然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宇文成闻言,讪讪一笑,打着哈哈便将此事敷衍了过去。
徐寒自然是不能相信这宇文成此言当真就是随口一说,他沉着眸子看了这位满脸和煦笑意的宗正大人好一会光景,方才再次出言问道:“宗正大人既然邀我来此,在下想应当不是只为了这一句随口之言吧?”
徐寒并不是心智软弱之辈,但事关自己的身世,尤其还是牵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