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与我讲道理,我便与宗正讲道理。”
“宗正要与我说颜面,那徐某便好好与宗正说说这颜面。”
“自长夜司掌权以来,大周民不聊生,幽、冀、青、充四州连连饥荒,说长夜司祸国殃民不假,那各位宗亲大人呢?你们在做什么?那路边的冻死骨,那塞外的白发卒,那流离的逃命客,你们都看不到,听不到吗?”
徐寒在那时猛地站起了身子,他寒声言道,周身的气息也在那时阴冷了下来。
“颜面?宗正大人以为一个王朝颜面是什么?是帝王家的锦衣玉食,还是都城里的昼夜笙歌?”
“都不是。”
“是百姓的食果腹,是息有居,寒有衣。”
“是路无乞儿,是田无荒草,是世无流离!”
“这才是颜面!”
“大周的窘境长夜司罪不可赦,而各位宗亲于徐某看来亦是同行的帮凶,是助虎伥鬼。这样的人,祝首座想要清理,徐某自然乐见其成。”
“既然宗亲们想要天策府来重塑大周,那么就得按我天策府的规矩来办事。”
“而天策府的第一条,便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徐寒这番话犹如连珠炮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