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所在,而走不掉的人,也躲进了街道两旁的商铺之中,只敢透过门缝去观察这场寻常人根本无法理解的战斗。
而街道中段的一处屋檐下,那一老一少两道身影却显得与这抱头鼠窜的行人格格不入。
身着麻衣的老者撑着一把油纸伞,倾盆的暴雨落顺着油纸伞的骨架落下,于老人的眼帘处形成了一道水帘。
老人身下梳着羊角辫的女孩子模样粉嫩,脸蛋有些婴儿肥,此刻正抱着一个馒头啃得正香,不过相比于手中的馒头,似乎眼前这场随时可能殃及池鱼的生死之战更能吸引小女孩的注意,她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眉眼之中带着些许向往之色。
“师父,他们也是在打架吗?”
“嗯。”
“为什么和刚刚的不一样。”
“天下功法万千,打起来的方法自然也不一样。”
“那哪一种更厉害?”
“都厉害,但都不是最厉害。”
“那你会最厉害吗?”
“自然会。”
“那你什么时候教给我?”
“我已经教给你了。”
“你骗人!”小女孩歪着脑袋仔细思索了一番,老人教过她写字,教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