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宁竹芒似乎不愿再在此事上多做纠缠,他提起身前的酒杯将之一饮而尽,趁机撇开了这个话题:“小徐来多大,会叫爹了吗?”
不得不说宁竹芒的这个问题多少有些愚笨,宋月明当即便笑着摇了摇头:“宁掌教当真是不食五谷,哪有几个月的大孩子便能开口叫爹的。”
宁竹芒顿时哑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于那时叹了口气:“是啊,哪有那么大的孩子便会叫爹的。”
这话出口,酒桌上的气氛再次沉默了下来。
二人又对饮了数倍,宁竹芒方才再次言道:“紫川与小徐来那边安顿得如何了?”
“有岳父大人照看着,想来应该无事。”宋月明言道,提及这二人,他冷峻的脸上亦是不自觉的浮出了一抹笑意。
“司空白活了上百年,可不是愚笨之辈,此事你切不可大意。”宁竹芒却并无半分轻松之感,在那时沉声叮嘱道。
宋月明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的脸色也是一沉,语调笃定的言道:“掌教放心吧,宋某就是拼得这条性命不要,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他们。”
说罢此言,宋月明转头看了看大雨将歇的窗外,提起了桌上的长剑,豁然站起了身子,他朝着宁竹芒拱了拱手,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