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飞廉倒是没有丝毫这方面的自觉,他在那时转头微笑着看向徐寒,继续言道:“我记得在剑陵的时候,你与你那位师兄曾经说过,越是九死一生之境便越是要有求生之志方才能有一线生机。你心有疑惑,又既得其法,为何不愿意去一解心头之惑呢?”
飞廉说这话时,他笑容满面,颇有几分传道受业解惑的长辈仪态。
但听闻这话的徐寒却是脸色古怪,他看向飞廉过了半晌方才狐疑的问道:“前辈一直在监视我?”
这时飞廉脸上的神色一滞,笑意散去,讪讪言道:“只是神游天外,偶然一瞥...偶然一瞥...”
只是这样的说辞显然并不能彻底说服徐寒,反倒是让徐寒脸上的狐疑之色一息重过一息,而大抵也是因为徐寒这样的目光,让飞廉有些在难以维系自己强做出的镇定。他只能再次言道:“毕竟你身上还有我的右臂...我多少也得关心一下...”
“不过那个监视者好似极为在意你,你的身上有着他的一道气息,大多数时候我都无法窥视道,只是偶尔..偶尔。”
徐寒听到这处,虽然依然对于飞廉的话将信将疑,但却也放下了那心头忽的升起的芥蒂,毕竟如飞廉之前所言,他的身上压着的可不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