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目等着陈玄机,故作镇定的言道:“你休想!”
“咱们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又为什么不能想?”陈玄机不急不忙的反问道。
方子鱼顿时语塞,而陈玄机却在那时忽的抽身退到了一旁,在一张木椅上坐了下来,他敲打着身旁的案台,言道:“前些日子我让你背的东西,你背下来了吗?”
方子鱼一愣,这才想起陈玄机所言之物,她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一个多月来,陈玄机每日都会自己活着派人送来一些东西,上面记录着许多陈国境内的事情,譬如某个官员为人如何,能力如何,背景又如何;又譬如哪处的雪灾严重,哪处的粮食困乏,又该从哪处调粮;凡此种种,不一而足,而且数量庞大,根本不是寻常人一个月能够记下的东西。
以方子鱼的性子,加上对陈玄机的不满,她自然不会真的将此事放在心上。
“哼,我为什么要背那些东西。”方子鱼在那时亦理直气壮的反唇相讥道。
陈玄机对此并不意外:“你还是这性子,总是不喜看书,更不喜那密密麻麻的文字。”
方子鱼不喜陈玄机这很是了解她的口吻,她又皱了皱眉头,正要再说些什么,可陈玄机却抢在她之前言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