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出来一趟,您就让我与母后独自转转吧”。圆庆大师道:“您二位身边没有一位侍卫,若是”。
茶珂道:“怎么,大师,难道在这圆光寺中还能有刺客不成”,圆庆大师急道:“那怎么可能,既然皇后与公主要独自走动,那我就不打扰了”。圆庆大师离开,这娘俩走到圆光寺后山一座凉亭之中,威风吹来,萝荚公主那薄薄斗篷迎风摆动。
好几次都差点将那斗篷吹落,茶珂道:“萝荚,今日也逛够了,外面风大,我们还是尽早回宫吧”。萝荚公主道:“母后,我们才刚出来岂能回去,往日我一直待在宫中,终日不得见阳光,不知花香,不知草动,虽然有这斗篷做掩护,但终究是与常人有异,如今能呼吸这山间气息,对女儿来说极为奢侈”。
茶珂轻道:“都是母亲不好,若不是母亲,你也不会是这个样子”,萝荚公主道:“怎么能怪母亲呢,我这病是打娘胎里就带出来的,这又岂能怪母亲”。
茶珂叹了一口气道:“你不懂,此事说了你也不懂”,萝荚公主道:“母后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般伤感”。茶珂道:“没事,我们快回去吧”。
“刚出来这么快就要回去吗”,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听到那声音茶珂面色一变,五指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