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天启科技大厦是怎么回事吗？怎么忽然成了这样子？”
“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那个路人很惊奇的看着方冷，道：“这工程烂在这有三四年了，你说的天启科技大厦又是什么东西？”
方冷：“……”
越来越梦幻了，连公司都是不存在的了么？
方冷有些怀疑人生。
但是他不怀疑自己。
一个土系法术，楼塌了，方冷再施展了一个火法术，将大楼的废墟都烧掉了。
看着一堆残渣，方冷整个人都呆住了，接下来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当自己的认知和世界本身发生冲突的时候，方冷发现自己的情绪还算稳定，只是有些茫然而已。
施展了隐身术，方冷缓缓地在路上走着，脑海中思 绪不断，忽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
假设他的认真都是对的，而现在的所见，都是隐瞒痕迹的假象，既然幕后的大佬这么厉害，连人的记忆都能随便更改，和让他强制上线下线的存在应该也是一伙的。
既然他们能够轻松把他方冷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用这些东西来迷惑他呢？
或许，也不是为了迷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