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然而辱人可以,辱武不行,这是佛的拳,法不可辱,武不可辱,这是一种意气。
孙长宁在人群边缘看的清楚,不由得心中暗叹:白天吴山青说的倒也是对了,酒色财气,不沾酒色可以,但财气不能不要,他当时所说的话中有下四句的含义,那下四句中后两句正是无财谁肯早早起,无气处处受人欺。
“若是这两个和尚不做苦行,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不过佛派本就如此,不与人争,最大限度克制自己的怒火,可佛也有怒啊,这大和尚不行,只知道一味的忍让,真是歪了佛法。”
孙长宁眼见那年轻和尚强压制心头火,在这两人准备离去的时候,还是开口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大和尚,他要和你师弟动手,你为什么屡屡去阻止?”
孙长宁话语出口,那四周的人群哄闹声渐渐小了下来,而两个武僧停下收拾行囊的动作,那大和尚转身,对李辟尘打个佛号,面容带着风霜:“佛不打众生,如果动手就是犯了嗔戒。”
“谬言,众生如果不听教化,打一顿又何妨了?”
孙长宁开口,这大和尚摇头:“大错,众生不听教化,那便继续教化,昔日佛祖可割肉喂鹰,今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