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掩饰的恐惧。
活了大半辈子,他很少露出这种表情。
在牛佬身前的人是个四十几的汉子,虎背熊腰,此时穿着唐装,负者手,面色严肃:“确实被杀了,这个消息十分可靠。”
“是黄五言告诉我的,而且这一次,大龙爷很不高兴。”
这人正是虎佬,而牛佬听见后一句话,面色霎时变得精彩,在三个呼吸后,他变得疯狂,一掌把身边的桌子打了个粉碎。
“不高兴!他不高兴和我有什么关系!”
牛佬喘着粗气:“那死猴子把我嫡传打的半身不遂,一辈子的武功都废了,这让我没了传人,这口恶气我能忍下去?!”
“你不忍也要忍!”
虎佬怒吼:“我看你是真的疯了!孙长宁此人有多厉害就不说了,现在你要为你的疯狂付出代价了!招惹到了洪门,甚至有可能把道门也得罪了,这苦果是你吃还是大龙爷吃?!”
“朱鸿武死了,他是因为你死的!洪门不追究?怎么可能啊,朱鸿文刚刚当上东土洪门的龙头,在港岛是一把手,这还没有两三年,他亲弟弟就被打死了,你说他不会报复!?”
“你和朱鸿武有人情,和朱鸿文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