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
孙长宁又是摇头,手指点向那个巽门的武者,对王怀安开口:“你看到他没有,你说说,他练得是什么拳法?”
王怀安眉头又皱:“他又没有施展架子,我怎么能知道他练得是什么拳法!”
“那你连他练的是什么拳都看不出来,还好意思在这里点评?”
孙长宁突然笑起来,而后面色变得严肃至极:“你看他的脚步,在上台的时候,已经明白的告诉你他练得是什么拳种了,那巽门的武者打的一手醉拳,并且功力极其扎实稳当,你却在这里说他脚步虚浮,大桩不精,简直可笑至极!”
王怀安面色一变,而那边上就有人不忿:“孙先生,据我所知,你练得应该是白猿通背和八极拳,这都是刚至极致的拳法,而醉拳是柔拳的代表,你没有练过醉拳,怎么知道那巽门的人练得是醉拳?”
他两手一摊,嘲笑起来:“这简直就是荒谬!孙先生,我们承认您的武功很高,但是在武学经验上,应该还是怀安师傅更高一层,他毕竟比你多练拳法几十年。”
王怀安听了这句话,也是点头,对孙长宁开口:“年轻人,拳法厉害不代表眼力也厉害,我看了拳这么多年,难道还能走眼了吗?不懂就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