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正视它，而随着眼睛的移开，一切的呼吸声都在减弱，渐渐的，自己只能听见很小范围的呼吸，而那些似有灵似无灵的东西，譬如石头，则彻底化作了死物。
“这是天人合一吗？我记不得了，我曾经有过天人合一吗？”
孙长宁在扪心自问，这一刻他真的不记得了，自己以前似乎有过这种感觉，又似乎没有过。
那么，自己是不是真的成就了天人合一呢。
别人没办法知道，只有自己继续不断的探寻，如此才能找到一切的真理。
大丘之顶，孙长宁盘坐，捏着道印，这么一座就是三天，不吃不喝，那身子挺拔的如同顽石坚木，而帐篷之中，阿古拉不时会攀登上大丘，在看见孙长宁的状态之后，即使是他不通南边的武艺，也能感到那种玄妙的精气神。
他没有打搅，每次都只是静静的看了一会，就离开，他怕打破这种意境，而每次的观望与归来，总能让阿古拉感到一些什么。
他仿佛感觉自己似乎在心灵境界上有了些许的升华，但究竟是什么样的升华，他说不出来，只觉得似乎是.....更加澄澈了一些？
这是所能表达的最接近的意思了，再向里去，就是说不出的东西，那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