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宁开口,而孙长宁回言:“大师傅有什么话,可以尽数在这里讲明白了。”
“好,施主如此说,贫僧若是还遮遮掩掩,那颇为小家子气了,贫僧虽是僧人,但亦是武徒,那贫僧便斗胆问问施主,曾经妙能对施主出言不逊,言施主是闹天宫的猴子,而法门寺自比佛祖灵山,此事贫僧不敢苟同,毕竟法门寺终究是人间的寺庙,如何比得过西天的灵山?”
“但施主也言,若是妙能找来五指山,那就把那山也砸烂,若是找来雷峰塔,就把塔也掀翻。”
“其中之意,无外乎是,便是灵山当面,施主也要掀了去,这话中隐晦寓意,是也不是?”
孙长宁看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阿弥陀佛。”
释延心叹气:“施主其中话语含义,贫僧自然是听得清楚明白的,此时施主再是如此说,那已经是盖棺定论。”
“但此言虽是蔑佛,可仍旧是妙能胡言在先,可此话已出,那古语有言,覆水难收,故施主必然要去法门寺讨教,那贫僧所在法门寺,必然也不能闭山不见。”
“只是这佛掌威风,还是铁棍刚强,且到后来再作分晓。”
他撂下话来,而孙长宁笑了一声:“好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