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老人似乎想要从孙长宁的口中得到答案,不知为何,他居然想着这小子快点说不行,自己就可以借坡下驴,正好给这小子一个台阶下,也不伤和气。
然而让老人失望又是震惊,孙长宁那语气极其平缓,当中透露出的气息让他心中有些骇然,一字一字,字字雷音,显然仍旧体力充沛。
“前辈不需要管晚辈,晚辈说了三天,那就是三天,怕是老前辈,不要到时候反悔才好。”
孙长宁笑了笑,而老人则是面色一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你自己要在这里站三天,死了也不关我事!”
“不错,死了也不关前辈的事。”
孙长宁直接回嘴,而老人更是气的鼻子一歪,觉得又没了面子,于是愤愤的回了屋子,想了又想,这倔强脾气上来,居然端了个小马扎在屋门口一放,就这么坐下来,直直瞪着孙长宁。
“我看看你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老人来了些脾气,像是个顽童,而孙长宁哈哈一笑,随后瞬间恢复到平静的状态,那不动如山,缓和若川,虽是站着,却莫名的有一种气吞山河的威势。
古旧的指针在钟面上移动,喧闹的夜渐渐变化成了寂静的夜,老人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