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羽反问，随后又眯了眯眸子。
“你的拳法能练到如今这种地步，想必也离不开自律。”
他把话题转移到拳法上，孙长宁知道陆羽还在为之前于办公室内那两指耿耿于怀，当下摇摇头：“你不要学我的练法，你学不来。”
“不是任何练习的方式都适用于任何人的，你我的路数不同。”
孙长宁解释，而陆羽则是直接反驳：“你有名师，我也有名师，你有自律，我也有自律，你能吃的苦我也能吃，为什么我不能学你的练习方法？”
“两千年前孔圣还曾问道老聃，两千年后难道仅仅是个拳法都没有办法相融了吗？”
孙长宁看着他，摇摇头：“随便你吧。”
自己是拥有金色的鲤鱼，能够在伤势受重的时候恢复，并且变得更强，每一次的受伤都是完成一次生命的蜕变，就像是鱼化龙般.....
鱼化龙？
孙长宁突然愣住，心中冒出的这个想法挥之不去，同时再一次想到了曾经梦中的景色。
金色的鲤鱼希冀越过龙门，那龙门比天还高，居在一处大河的壶口，而道人站在壶口边上的大石处，与自己嘻嘻笑笑。
鱼化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