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李鹊虽然也是洪门的人,或许也听到了一些关于“神”的东西,但是具体的细枝末节,孙长宁自然不会和她讲清楚。
除非李鹊真的是孙长宁自己的弟子,那关系必须是师父与徒弟,而不是老师与学生。
老师可以有很多,师父只有一位。
孙长宁看了看桌子上之前喝水的茶盏,忽然对着李鹊道:
“这样吧,我给你放一个课题,你按着这个练习,看看对于自己劲力的掌握能不能更上一层楼。”
话说着,手指伸出去,孙长宁一根指头压在茶盏上,就是这个动作,只持续了大约十个呼吸,但看那茶盏忽然碎掉,四面在通一瞬间裂成齑粉。
里面已经没有水了,这一手功夫,点瓷成灰,李鹊看的一愣,而后双眸陡然睁大。
“用一根手指把劲力送到这茶盏的每一个地方,陶瓷的结构算是比较坚固的了,你的劲力不能有丝毫偏差,要准确无误的破坏每一个地方。”
“化劲虽然能做到浑身上下无处不可打人,但是对于最上层功夫来说还是弱了许多的,尤其是在劲力的掌控方面,这并不是丹劲的技巧,你试一试吧,每天戳个两三次,不要太多。”
李鹊点头,而后又道:“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