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小姑娘,自然也会欢笑也会哭,而孙长宁抬眼,望了李鹊一下:“笑,你笑什么,这沙发破成这个样子,你说我怎么向上面报?”
“说家里学生和猫打起来撕的?丢人不?”
孙长宁熟络她,而李鹊笑完就正色了,馄饨一直抱着大腿蹭,被孙长宁一把揪住后颈提了起来。
是谁揪住了我命运的后颈梁?
馄饨一动不动,和死尸似的被孙长宁丢到地上。
“我马上要走了,离开一段时间,李鹊,你不回去吗?”
孙长宁把话说出来,同时叹口气,眼角余光盯着躺在地上装死的老猫。
“回去?回哪里去?”
李鹊愣了愣,孙长宁道:“马上过年了,你不回港岛去?不回洪门?”
“不回啊。”
李鹊有些诧异:“先生和我讲的,过年他给我寄东西来,不用回去。”
“不是我说你不吃团年饭吗?”
团年饭就是团圆饭。
“哈哈,我是洪门的人吗,事实上过年对于我们来说并不特别隆重,常常有很多人在外面回不去的,重要的是檀香山恳亲大会,这个比过年规格还高呢,到那时候是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