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明明没有什么,但却拿捏的恰到好处,正是在话语落下,而对方刚要开口时起手,加上真丹的那种跳脱天地之意境,隐隐中便形成一种可怕压迫感。
交涉者眸子眯了眯,他感觉到了这股突然而来的压力,同时皱起了眉头。
但很快,他就笑了起来,道:“咱们不是江南的人,来踢馆的,又怎么会是本地的人呢?”
“我们呢,是江东来的。”
江东。
孙长宁哦了一声,道:“有意思了,江东人,有何贵干?”
“呵呵,贵干么,确实是有,我也不再拐弯抹角了。”
交涉者摆了摆手:“我们是江东拳坛会的人,不知道阁下有没过一点点的耳闻?”
拳坛会。
孙长宁在记忆中查找,很快,从某个角落响起了声音。
那是两个东瀛人的声音。
“早田津义所说的地下拳坛会?还真是很久远以前的记忆啊。”
孙长宁明白了,看着他们:“略有耳闻。”
“那就好办了,是这样,最近我们准备转移一下世界线,从下面移到上面来。”
他指了指下面的土,有指了指天上,意思就是从地下转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