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从那弓毛与琴弦的摩擦中升起,气势恢宏,旋律明快,这倒不像是二胡该有的声音了,更像是管弦乐,那种雄壮的气势,无论如何也不是这个胡琴该弄出来的。
“好听,好听。”
李鹊的耳朵微微动了动,在寒冷的天气下有些红润,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轻咬上一口去。
这特殊的技能或许会让某些人感到无比兴奋,但孙长宁显然不在此列,此时听着这曲子,那种气势仿佛要直接坠入人的心中,确实是无比的澎湃与炽烈。
这不该是二胡拉出来的,二胡这种乐器,应该更适合哀伤的曲调,当然,除去那首很有名的赛马,可除去黄怀海外,大部分的中原人,尤其是过去的一些大师,他们来用这乐器,那曲子,都是无比苍凉的。
其实,乐器本身没有什么音的概念,是雄壮是威武,是苍凉是悲伤,全都取决于拉曲子的人罢了。
正如阿炳用那一张弓一面琴,奏出了著名的千古之曲二泉映月,故此所有的人,都认为胡琴的曲调,本该就是如此的。
“我见识少,二胡没有涉猎,这是什么曲子?”
李鹊开口,声音不大,显然不是在对着那位大汉说话,而是在询问孙长宁。
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