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经有汗珠渗透出来。
他可没有胆子和这个年轻的大宗师交手,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还不想死。
人总是会立刻相信自己所看见的东西,何况那一大滩血和尸体仍旧高挂庙堂。
“有枪就是爹啊,那么,你你叫什么来着?算了,不认识,但是你准备了多少枪兵?”
孙长宁看向汤康,后者冷笑:“总而言之,足以把你打成筛子。”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外面又响起了数道枪响。
“呵呵,冷兵器厉害?再厉害又如何?民国时代那些武术宗师够强了吧?但下场如何?”
“程庭华被洋人的火枪队活活打死,手上的功夫再高又如何,并不是真正的铜墙铁壁刀枪不入,热兵器的出现已经把冷兵器扫进了历史的尘埃中!”
汤康仿佛已经是胜券在握,然而孙长宁摇摇头,指了指外面:“你现在已经疯狂到连气息都感觉不到了吗?一位丹劲的大宗师,最起码的三百步外来者何人,是男是女,功夫高低,这种基本的感觉,你都没有了吗?”
这句话说的极其奇怪,汤康皱眉,同时心中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危险在逼近,他静下来,细细察觉,却突然浑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