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开始义正言辞的教育我,可我一天这话,当场就不悦了。
我打慕容言?这不是开玩笑吗?我那打得过慕容言,昨晚被打的是我好不好,我就吃了她一次豆腐,是慕容言诬陷我。
所以,我就要好好给师傅解释。
结果师傅直接就抬手制止了我:“多说无益,现在你媳妇儿生气了。你最好哄哄,你二人的关系你应该明白,要是你媳妇儿想对你做点什么,师傅可就无法掌控了!”
一听师傅如此说道,心头当场便是“咯噔”一声,双腿一寒。
暗道完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慕容言可是常常有剪刀威胁我,要是真对我做点什么,那我岂不是后半生得去泰国混……
想想便打了一个哆嗦,哪敢继续争辩这事儿,咽了口唾沫对着慕容言的灵位便揖了揖手:“尸妹啊!都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了!”
说完,我还拿起黄纸烧了烧。
黄纸能点燃,就是香烛点不燃。
我也没得到慕容言的回应,但清楚,慕容言肯定还在气头上。
该做的我也做了,歉也道了,出马的事儿我也认了,现在只能等慕容言气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