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名!”
这个叫做陈子弈的,是那个穿着花衬衫的家伙,虽然贵为茅山这种大宗门的长老,地位高贵,但还是很谦和。
旁人看来,或许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在我们这行看来,茅山长老这种级别的存在,无异于某上市公司高管。
而我们就是摆地摊,常常被城管撵的地摊佬。
师傅自然清楚人家在夸他,我师傅这种小铺子,这种小道士,在我们青石镇一亩三分地可能有些名号,可是在人家茅山大佬面前,有毛线个大名。
师傅一脸微笑,有些惭愧:“那里那里。”
同时,再次看向了旁边穿着道袍,拿着浮尘的道长。
“不知这位道长如何称呼?”师傅面带微笑,拱手道。
一旁的杨雪,直接介绍道:“丁前辈,这位是我的师叔。”
“贫道武当王承乾,丁道长久仰久仰。”对方单手搭过浮尘,一手竖掌道。
师傅自然客气得很:“王道长客气,快、快里边请,大家里边请!”
说完,师傅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我是小辈,大佬们对话,我这个晚辈也不能搭话,毕竟是规矩。
此刻见师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