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我很清楚，前辈们能为杨雪续命。
可能是因为我的价值。
如果我不能创造价值了，那么前辈们就没理由给杨雪续命了。
等我来到病房，发现徐芳正在给杨雪搽脸。
“丁凡，你来了。”
徐芳笑着开口道。
我点了点头：
“徐芳，辛苦你了。
让我来吧！”
说完，我拿过了徐芳手里的面巾。
然后仔仔细细的，在杨雪那白皙的脸上擦拭。
她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但看上去就和睡着了一般。
只是，无法被唤醒。
“杨雪，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这些天，都不能在来看你了……”
我一边给杨雪搽脸，一边开口。
想起我们的相遇，路边烧烤摊替她打流氓，一同遭遇阴兵过境。
青衫艺校的撞鬼，她被宝庆王鬼魂附身跳楼自杀，却砸在我身上。
以及我们一同对抗鬼眼，血杀日月。
等等等等，太多太多。
甚至很多，我都已经记不清了。
可现在，她却在生死边缘。
这对我而言，是一件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