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徙之河南兖、豫之间,分其种落,散居州县,教之耕织,可以化胡虏为农民,永空塞北之地。”
“突厥虽云一国,然其种类区分,各有酋帅。今宜因其离散,各即本部署为君长,不相臣属,……国分则弱而易制,势敌则难相吞灭,各自保全,必不能抗衡中原。仍请于定襄置都护府,为其节度,此安边之长策也。”李百药说道。
“臣等附议!”
“臣等附议!”
“……”
一群支持李百药的文臣站了出来,开口说道。
“陛下,臣突厥部众既然已经臣服我大头鱼,自然就是我大唐的子民了,对我大唐子民,陛下应该一视同仁。”很有站出来,正是中书令温彦博。
中书令温彦博又说道:“徙于兖、豫之间,是乖违物性,非所以存养之也。请准汉武故事,置降匈奴于塞下,全其部落,顺其土俗,以实空虚之地,使为华夏扞蔽,策之善者也。”
“王者之于万物,天覆地载,靡有所遗。今突厥穷来归我,奈何弃之而不受乎!孔子曰:‘有教无类。’欲救其死亡,授以生业,教之礼仪,数年之后,悉为吾民。选其酋长,使人宿卫,畏威怀德,何后患之有?”温彦博说道。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