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就像一颗石子投进了他万年来几近麻木、干涸的心湖,泛起阵阵无比酸楚的涟漪。
这个如沐春风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父亲,秦文仁。
他缓缓的挪动着脚步,走到他的身边,喉头干涩的喊出了那久违的两个字:“父亲!”,然后,他用力抱住了这个温暖的男人。
“儿子,这一晚上不好熬吧,以后可不能这么闹了。”秦文仁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颇是心疼。
“爸,我不闹了,再也不闹了……”秦羿轻轻喃语,眼眶已然湿润。
秦羿永远忘不了,公司倒闭那天,父亲一夜白头,抑郁吐血的惨景。
一万年了,万幸,你依然还在我的身边,这比起那执掌生死的无上大道,要重要万倍,不,是万万倍。
“好了,儿子,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去车站,学校马上就开学了,你提前去东州适应几天有好处,顺便去看看何叔叔。”秦文仁梳理了儿子乱糟糟的头发,笑着催促道。
“去东州?”秦羿心里咯噔了一下,在脑海中搜索着记忆。
他想起来了,父亲托何叔叔找关系,给自己弄了一个东州贵族大学的wén ping,再过几天,东大就该开学了。
“嗯,东州,